不太一样。 他有些不放心,拿起手机准备给江祁厌打个电话。 电话还没拨出去,江祁厌背着书包,吊儿郎当地走进了家门。 他的小脏辫不再是五颜六色,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,牛仔裤上有几个刻意划破的口子。 江烬问,“去哪了?这么晚才回来?” 江祁厌垂着眸子,兴致缺缺,“还不是因为那个傻女人,一天到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