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得住?而今趁黑夜杀来,这是要将大楚使者团给团灭,一消心头之恨啊。 对于黄极忠的残暴,樗里错是早有耳闻,自己莫名其妙被卷在这其中,过会儿刀枪无眼,就怕要跟着倒霉,却不是无妄之灾? 樗里错心头一种刚出龙潭又入虎穴的绝望感觉生出,如同冻鸡一样几乎哆嗦不成团:“这、这可怎么办?” 项昌长身而起,一把撕掉外袍,露出里面的细密铁甲,伸手接过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