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去。 之前他们去牢里接人的时候,他还没有发作,衣服也是穿得好好的,他们都不知道发作起来竟然会这么恐怖。 “好痒!” 那人惨叫着,但是手里挠着胸口和手臂的动作却是完全没有停下。 他的胸口已经被挠得血肉模糊,手臂上的血也一直流了下来,已经把他的衣服给染红了,那些挠出来的伤口发炎和溃烂,还散发着一种让人觉得很恶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