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要杀他的，不过，不知为什么，程然总觉得陈东到最后肯定不会杀他，因为他从陈东看他的眼神里，已经看不到那种杀气了。

“喝一杯？”要了烤串跟啤酒，程然端到陈东面前的桌子上，问他。

陈东看了一眼程然，然后把把脸别向一旁；“哼！”

“杀手哥，别这么酷成吗？”程然把酒杯递到他面前说：“长夜漫漫，就这样谁都不理谁，多没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