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都感到害怕，像是在和死神打交道。

嘭

擂台上，宁明松开手，一个被打得不成人样的玄武院弟子滚动到了地面。

“投投啊啊！”

地上，那个玄武院弟子还在试图投降。

话还没说完，宁明就一脚踩断了他的手，让其声音转为痛苦的尖叫。

“你说什么？抱歉，我没听清啊。”

宁明昂着头，语气玩味。

那张清秀的脸庞却有一行血，让他看起来有些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