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以逃脱。 马建波低头看看他的手腕,肿了一圈,骨头剧痛。虽然没断,但估计已经轻微骨折了。 他抬起头,又怕又恨的望着陈宁。 陈宁笑眯眯的掏出香烟,拿出一根点燃,吸了口烟,淡淡的说:“我就说这烟我抽了十年,怎么可能很垃圾不好抽呢?” 马建波握着受伤的右手,恨恨的瞪着陈宁一家:“很好,你们一家都很有种,你们给我等着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