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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节:阁楼西窗的布纹熔金(巳时三刻 阳光把布纹晒成暖金)
樱时是被小星的惊呼声拽离旧账本的。八岁的女孩正踮脚扒着阁楼西窗,鼻尖几乎贴在蒙着护花布残片的玻璃上,发尾的羊角辫跟着晃动:“妈妈!布纹在吐金子!”
去年清明的护花布被剪成了窗棂的遮光帘,深灰粗线在七月的强光里褪成浅铅色,却在经纬间嵌着未化的樱粉——此刻被阳光透晒,竟在木地板上投下流动的光斑:粗线阴影是老巷的青石板,樱粉斑块聚成浮动的“云樱”,最妙的是窗帘边缘祖父旧毛衣的断纱,此刻被晒得蓬松,光斑穿过纱隙时碎成金粉,像太奶奶手札里画的“布纹流星雨”。
“这是阳光给布纹盖的邮戳。”苏晚晚摇着轮椅凑近,指尖划过窗台上的蝉蜕——不知何时粘在布纹帘角,透明的蜕壳勾着半根浅灰毛线,阳光穿过蜕翼时,竟在布纹上投下细密的网状影,与窗帘的经纬叠成“时光的蕾丝”,“你爷爷夏天修表时,总把布纹垫在齿轮下,说金属的凉和布的暖能焐出光阴的形状。”
樱时忽然想起昨夜在修表摊捡到的铜齿轮——沈墨换下的旧零件,边缘刻着模糊的“星”字。此刻她把齿轮压在褪色的扫墓布上,阳光穿过齿轮齿牙,在布面的柳芽刺绣间投下环形光影,像给三十年前的针脚套上了时光的年轮。小星趁机把蝉蜕摆在齿轮中央,蜕翼的纹路与布纹的柳丝重叠,竟在光里“长”出会振翅的嫩芽。
第二节:老井台的布纹凉席(未时初刻 井风掀起布纹的褶皱)
社区的“暑日布纹集”在老井台支起竹架。最底层是樱时用旧护花布改的凉席,深灰粗线被井水浸过,透着苔藓的清苦,席面的樱粉经水洗后泛白,却在缝隙里嵌着去年清明的柳丝——此刻被井风掀起,露出席底祖父手札里的拓印:1998年的蝉蜕轮廓,被他用蓝钢笔描在布纹背面,如今遇水显影,像趴在凉席上打盹的旧夏天。
沈墨的修表摊变成了“布纹光痕站”,玻璃罐里装着不同年份的布纹残片:太奶奶1960年的布纹信笺边角(被小星剪成了蝉翼形状,穿在细线上当风铃)、苏晚晚2005年的旧围巾(毛线勾着的蝉蜕壳,在风里撞出细碎的响)、还有樱时去年做的布纹书签——夹着的干蝉蜕此刻遇潮,竟在纸面拓出极细的绒毛,像给“蝉鸣”二字盖了层会呼吸的膜。
“姐姐你看!布纹能接住阳光的影子!”穿红肚兜的男孩举着新作品——米白粗布上用蝉蜕蘸金粉拓印,蜕壳的纹理在布面形成镂空的“光窗”,当他举着布跑过井台,光斑落在青石板上,竟变成会跳的蝉影。樱时往布纹里掺了薄荷汁,凉席边缘的毛线吸饱了井水,此刻滴在男孩肩头,金粉光斑遇水晕开,竟在他手臂上显出淡金的柳丝纹——像祖父当年刻在怀表底的星芒,又像太奶奶缝在布角的“夏”字暗纹。
最清凉的是“布纹浸光区”:陈爷爷把太奶奶的扫墓布铺在井台石上,布面的泥渍经暴晒后裂成碎金,缝隙里嵌着的蝉蜕碎屑,在风里发出沙沙的响;吴婶用樱时的旧布纹凉席裹住冰镇酸梅汤,席角的毛线穗子垂进井里,沾着水汽的穗子扫过桶壁,竟在青苔上拓出模糊的“星”字——那是小星昨夜用蝉蜕蘸墨盖的章;小星蹲在井边,正把蝉蜕穿在祖父的旧毛衣针上,针尾的浅灰线浸了井水,在阳光下透出深灰的年轮,像被时光泡软的记忆。
第三节:槐树下的布纹蜕壳(申时二刻 蝉鸣织进布纹的经纬)
樱时坐在槐树下补凉席,针尖穿过布纹时,忽然勾出片泛黄的纸——不知何时夹在粗线间的,是祖父1998年夏天的便签:“晚晚说,蝉蜕是夏天的布纹,壳子空了,魂还留在树上,等秋天织进毛线里。”便签边缘画着歪扭的蝉,翅膀被缝进布纹的经纬,旁边标着:“用修表的镊子挑线,能看见蝉翼里的光。”
她试着用沈墨的旧镊子挑起布纹,果然在深灰粗线间发现极细的金粉——太奶奶当年绣柳芽时掺的,此刻被阳光照亮,竟在蝉蜕拓印的边缘形成光边,像给蜕壳镶了圈流动的暑光。小星举着放大镜凑过来,镜片里的布纹经纬放大成交错的树干,蝉蜕的镂空处恰好是“树洞”,阳光穿过时,在她手背上投下会动的“夏”字。
“阿太说过,蝉要蜕七次壳才会飞。”苏晚晚摇着轮椅经过,膝头盖着用太奶奶旧围裙改的布纹膝毯,毯角的柳芽刺绣被磨得发白,却在蝉鸣里显出极细的银线——当年太奶奶藏的“光丝”,“你爷爷总把蝉蜕收在修表盒里,说每个壳子都记着夏天的时辰,就像布纹记着人的体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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