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雪夜实验室的量子永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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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州大学的初雪总是来得悄无声息。当小星踩着积雪走进实验室时，胖子正站在椅子上挂彩灯，阿薛蹲在他头顶，尾巴卷着一串LEd灯珠，活像棵会动的圣诞树。

“帮个忙！”胖子的声音带着哭腔，“这串灯的量子线路总短路，是不是被阿薛的毛干扰了？”小星的机械义肢刚触到灯串，蓝光闪过，所有灯泡瞬间亮起，在阿薛的毛上折射出七彩光斑。橘猫不满地甩尾，跳上实验台，碰倒了苏晚晚刚调好的草莓布丁。

“阿薛！”苏晚晚的惊呼声里带着无奈，她穿着毛茸茸的白色毛衣，发卡上的蝴蝶换成了雪花造型，“这是给新年派对准备的！”小星却笑着用义肢捞起布丁碗：“刚好，我知道一个量子冷藏法。”金属指尖在碗边轻轻敲击，布丁表面瞬间结出一层薄薄的冰晶，像撒了层碎钻。

傍晚的实验室被彩灯装点得温馨异常。沈星河难得穿了件红色毛衣，林晚的浴衣换成了带雪花图案的针织裙，两人正合力把“新年快乐”的量子灯牌挂在墙上。夏目凉子从京都寄来的礼物摆在角落——一个刻着量子符号的暖手炉，此刻正散发着柔和的红光。

“今年的实验室总结报告，就由小星和晚晚来念吧。”沈星河端着热可可提议，胖子立刻起哄：“顺便公布一下年度最佳捣乱奖——非阿薛莫属！”橘猫翘着尾巴从他腿间钻过，爪子上沾着的奶油在地板上留下梅花脚印。

小星翻开报告，却在第一页看见了苏晚晚的字迹：“致我们的量子元年——”他抬头看她，发现她的耳尖微微发红，发卡的雪花正在灯光下轻轻旋转。那些被记录的瞬间在脑海中闪过：春末樱花树下的蝴蝶丝带，夏日海边的量子潮汐，秋日祭的烟花谜题，还有无数个在实验室熬夜的夜晚。

“其实……”苏晚晚突然开口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，“有件事想在今天告诉大家。”盒子打开的瞬间，实验室的灯光突然变得柔和，两枚镶嵌着情感粒子的戒指躺在天鹅绒上，粒子随着她的心跳闪烁着温暖的粉色。

胖子先是一愣，随即爆发出欢呼：“终于等到这一天！”林晚激动地捂住嘴，沈星河则笑着举起可可杯：“我赌五包辣条，小星没准备求婚词。”

“谁说的？”小星的机械义肢轻轻握住苏晚晚的手，金属与皮肤的温度在冬夜里格外清晰，“我的求婚词，藏在我们培育的每一个情感粒子里，在每次生物电共振的频率里，在……”他突然停顿，目光落在她手腕的蝴蝶胎记上，“在我第一次看见你用樱花丝带绑住我义肢时，就已经写好了。”

苏晚晚的眼眶微微湿润，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掌声和阿薛的叫声。当戒指戴上手指的瞬间，实验室的量子灯牌突然切换成彩色的心形图案，胖子不知何时打开了全息投影仪，漫天“雪花”中浮现出他们这一年的照片：樱花树下的初吻、海边的牵手、秋日祭的烟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