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韩岭回来,我跟母亲说我想去沛城的监狱看看六哥,母亲先不允,后来落泪,说我这一出国,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,想去看就去看看吧,也顺便去看看舅舅一家。大哥说他陪着我们去,不到亲属探监的日子,他得找人疏通一下。 因提了六哥的话题,全家一时间陷入沉闷。记得从前杏子总是面带微笑忙前忙后在屋子里穿梭,是关家生活中不可缺少的柔软的润滑,此时突然大不一样,她经常忍着腹痛在一边默默坐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