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过了一会儿,又偷偷倒回去,他终是不忍喝这瓶连祖宗和自己父亲都舍不得多喝的酒,觉得自己很无耻。 “我过了年要去砖场干临时工了,”大哥把年前刚定下的事跟大家说了。 “老大,你要挣钱了!”阿战叫道。 “我姐就在砖场干,老大,那活儿累着呢!”新民说。 “没错,”大哥笑道,“我妈也知道挺累的,钱还给得不多,不想让我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