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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 双生永昼
金銮殿的铜漏滴尽最后一滴辰时水,我盯着案上的《苍澜新政》奏报,朱砂笔在“废镇魔司”一条上洇开团墨渍。昭宁斜倚在鎏金圈椅上,素白襦裙下露出的脚踝仍有未褪的黑纹,像藤蔓般缠绕至小腿——那是逆魔纹留下的最后印记。
“姐姐又在忧心旧贵族?”她捏碎一枚蜜渍金桔,果肉溅在奏报上,“林鹤年伏诛后,赤霄国的老狐狸们该懂规矩了。”
我放下笔,替她拢了拢披风:“规矩是血写的。”魔纹在袖中轻颤,昨夜暗卫来报,城西乱葬岗又出现刻着狼首的匿名信,“更何况,北狄王虽死,他的‘血奴’还在暗处。”
萧承煜带着满身霜气走进殿,他新制的玄甲肩胄上刻着玉兰花纹,却在右肩保留了赤霄国的狼首徽记——那是为了麻痹旧贵族的伪装。他摘下头盔,发间凝着冰碴:“陛下,赤霄国前太子慕容珩求见,说有‘魔神遗宝’献上。”
“慕容珩?”昭宁挑眉,“那个被慕容冽剜去双眼的废物皇子?”
我摩挲着案上的凤鸣镜,镜面映出慕容珩被搀扶着走进宫的画面,他空荡的眼窝上覆着黑纱,手里捧着个描金匣:“宣他进来。记住,殿内只留你我二人。”
慕容珩的拐杖敲在金砖上,发出空洞的回响:“草民慕容珩,参见苍澜国主。”他伏地叩首,头顶露出块醒目的胎记——与昭宁锁骨上的朱砂痣形状相同。
昭宁突然按住我的手,她掌心的逆魔纹竟与胎记产生共鸣:“姐姐,他的血脉...”
“是慕容冽的私生子。”我替他说完,“母妃当年的陪嫁丫鬟曾说,慕容冽有个流落在外的儿子,眉心有‘阴煞纹’。”
慕容珩浑身颤抖:“陛下明鉴!草民从未参与过父皇的暴行,此次前来,是为献上...”他推开描金匣,里面躺着颗跳动的心脏,心脏表面缠绕着逆魔纹,“这是北狄王的‘血核’,据说能解天下至毒。”
昭宁猛地起身,翟衣扫落案上的奏报:“你从何处得来?”
“从北狄王的替身身上剜的。”慕容珩的嘴角勾起疯狂的笑,“她临死前说,这血核能让‘阴脉’彻底吞噬‘阳脉’,成为唯一的魔神继承者。”
我握紧凤鸣镜,镜面突然布满裂痕,映出慕容珩身后的阴影——那里站着无数“血奴”,他们手中的匕首正缓缓举起。魔纹瞬间窜上指尖,在地面烙出镇魔阵:“你以为用苦肉计就能骗我?”
“骗?”慕容珩扯下黑纱,露出空洞的眼窝中蠕动的逆魔纹,“我早已是北狄王的容器,现在该你尝尝被至亲背叛的滋味了!”
他扑向昭宁,指尖长出利爪。我挥袖射出镇魔钉,却被他轻易避开。昭宁的逆魔纹自动护体,竟将他的利爪震碎。慕容珩发出尖啸,身体化作黑血渗入地砖,留下句沙哑的诅咒:“双生血脉,必毁于光。”
“光?”昭宁皱眉,“他是什么意思?”
我盯着地砖上的黑血,那血迹竟组成苍澜国旧都的地图,中心标记着“永昼神殿”——那是父皇为镇压魔神修建的庙宇,十年前毁于地震。萧承煜突然冲进殿,玄甲上染着血迹:“陛下,永昼神殿遗址今早发生地动,露出了通往地宫的入口。”
“看来我们该去一趟了。”我摸向腰间的龙纹令牌,“通知翊卫,子时三刻在玄武门集合。”
永昼神殿遗址笼罩在薄雾中。
我踩着断裂的“永镇魔神”匾额走进废墟,魔纹与地面的镇魔符文产生共鸣,竟照亮了石壁上的壁画——画中双生公主手捧凤鸣镜,站在光芒万丈的神殿中央,而她们脚下踩着的,是被光明吞噬的魔神。
“这壁画的光影不对。”昭宁指着公主们的影子,“她们的影子是重叠的,而魔神的影子...在发光。”
萧承煜用剑挑开蛛网,露出壁画后的石门,门上刻着:“见光者死,避光者生。”他掏出火折子,却在火光亮起的瞬间,无数箭矢从墙缝射出。我拽着昭宁滚向阴影处,箭镞擦着她发梢钉入石壁,尾部刻着北狄文“光即原罪”。
“别用火。”我摸出块萤石,“用冷光。”
地宫深处,无数水晶柱悬浮在空中,每根柱子里都封着个“血奴”,他们的眉心嵌着发光的石子——正是慕容珩献上的“血核”。昭宁突然按住胸口:“姐姐,这些血核在召唤我的逆魔纹。”
“它们想重组北狄王的肉身。”我握紧她的手,“当年父皇用‘永昼之光’封印魔神,现在北狄余党想利用血核的光芒破阵。”
水晶柱突然发出尖啸,血核的光芒连成一片,竟在中央聚成北狄王的虚影。他伸手抓向昭宁,逆魔纹立刻缠上她的手臂:“叶昭宁,该偿还你偷走的力量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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