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中飞艳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8章 铃音断处见幽冥!噬魂锁链绞杀叛党,双生铃主宿命对决引爆,高冷疯狂的校草小说,海中飞艳,废文网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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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代铃主的声音从残片里传出,她的虚影逐渐凝聚,穿着与我妹妹相同的嫁衣,脸上却爬满了树根状的纹路。她抬手,信徒们的魂火被抽出,化作锁链缠住我和陆承州。
“放开他!”我挣扎着,却发现力量正在急速流失,“你要的是我的血,别碰他!”
“双生铃主的血固然重要,”她轻笑,指尖划过陆承州的脸,“但共生体的血更有趣,你们的血脉相连,痛苦也会加倍。”
陆承州突然咳嗽起来,鲜血从嘴角渗出,他后颈的铃主纹路正在变成黑色,像被墨汁浸染的画。我这才意识到,共生术不仅共享生命,也共享着摄魂铃的诅咒。
亥时,月食再次降临。
初代铃主的虚影站在祭坛中央,我的血被盛在铜盆里,与初代铃主的黑血混合,发出令人牙酸的“滋滋”声。陆承州被锁链吊在半空,旧部的剑已经抵住他咽喉,只要我稍有异动,就会割断他的气管。
“开始吧,姐姐。”初代铃主抬手,残片悬浮在她掌心,“看着你的爱人在痛苦中死去,然后成为我的容器。”
我闭上眼睛,想起母亲临终前的信,想起陆承州在北疆雪地里的微笑,想起小川消散时的流星。摄魂铃的力量在体内翻涌,这次不是愤怒,不是恐惧,而是一种平静的决绝——原来真正的铃主力量,不是掌控他人,而是掌控自己的命运。
“对不起,承州。”我低语,“这次,我要自己做决定了。”
子时,血祭开始。
当初代铃主将残片刺入我心脏的瞬间,我突然露出微笑。她惊恐地发现,我的血液没有变成蓝色,反而化作金色的光芒,将残片上的咒印一一灼烧殆尽。
“不可能!”她嘶吼着,“你明明是铃主血脉!”
“因为我母亲用自己的血净化了我的血脉。”我握住残片,蓝光与金光在掌心交织,“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,所以在我出生时,用生命为我种下了希望。”
陆承州的锁链应声而断,他落在我身边,手里握着从旧部那里夺来的剑。初代铃主的虚影开始崩溃,她的脸裂开,露出底下的白骨,而信徒们的魂火也纷纷挣脱束缚,飞向天际。
“你们以为毁掉残片就能结束?”她的声音越来越弱,“摄魂铃的诅咒永远不会消失,它会一直存在于人心的黑暗里......”
“但我们会一直战斗下去。”我握紧陆承州的手,看着残片碎成齑粉,“用光明,用希望,用永不妥协的决心。”
卯时,北疆的朝阳升起。
我站在祭坛废墟上,看着信徒们从噩梦中醒来,他们摸着后颈的伤口,眼里充满了迷茫与悔恨。陆承州递给我一块干净的帕子,我这才发现自己满脸都是血与泪的混合物。
“疼吗?”他轻声问。
我摇头,看着掌心的金光逐渐消退:“不疼。反而觉得......很轻,好像卸下了一副重担。”
他笑了,眼里映着初升的太阳:“以后再也不会有摄魂铃了。”
我点头,却在这时,发现远处的雪地上躺着一封信。信封上是我熟悉的字迹——母亲的字迹。
“晚儿,我的孩子,”信里写道,“如果你看到这封信,说明你已经战胜了初代铃主。摄魂铃的残片可以被销毁,但人心的贪欲永远不会消失。记住,真正的铃主不是神,而是守护者,用爱与勇气守护世间的美好。”
我将信折好,收进衣襟。陆承州的手轻轻搭在我肩上,我们看着北疆的雪原,那里有飞虎卫的墓碑,有小川的流星,还有我们一起走过的痕迹。
“接下来去哪?”他问。
我抬头看他,晨光中,他的眉眼温柔如昨:“去江南吧,看铃兰花,看日出日落,看大胤的山河无恙。”
他轻笑,牵起我的手:“好,我们一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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