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又是谁?难道真的是冷川? 她颓然坐下,拔开瓷瓶的塞子,一股熟悉的药香扑鼻而来。这药效她是知道的,能压制毒性,却不能根除。 每个月都要忍受一次毒发的痛苦,这种煎熬让她生不如死。 陇月红叶仰头将药丸吞下,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滑入腹中,却丝毫无法缓解她内心的苦楚。她 想起冷川那面如死灰的样子,心如刀绞。她心里很明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