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好。 赵锦衣出了门口,却是瞧见暗处坐着一人。 她唬了一跳:“宋郎中,你坐在这作甚?为何不去歇息?”他是个大男人,又是个工匠,胡叔父他们又这般欣赏他,借一张床榻,应该不难吧。 宋景行没有起身,只转头看了她一眼:“他们讨论得甚是热烈,我出来避避。” 赵锦衣问:“你都做了什么?” “不过是略微讲解了玲珑珠的构造,他们便兴奋不已,非要画几张图,让宋某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