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灯昏昏,房中的光线,不似方才那般明亮了。 赵锦衣脑袋一点,猛然惊醒。 周遭的环境有些陌生,她茫然地眨了眨眼,才回过神来。 窗户半掩,微风从缝隙钻进来,应是有些冷意的。但没有。她低头,瞧了瞧自己身上的披风,是去岁新做的那件。 也不省得梅染什么时候给自己披上的。她竟是不知晓。 赵锦衣脑子渐渐变得清明起来。 梅染与鸦青……她望了一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