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事我自去追查,宋郎中不必再跟着了。” 虽然好像有些过河拆桥的味道,但宋景行受了伤,她可不能再让他冒险。 宋景行骑在大驴上,在她拉窗前好像在沉思着什么。 听得她如此说,他无可奈何的一笑:“赵姑娘就这般单枪匹马的去?”两个小丫鬟,一个车夫,怎么看,都是不堪一击的。 赵锦衣挑眉:“我不过是去寻长春的踪迹,若有不妥,我不会与那些人起直面冲突的。” 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