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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好不容易感受到当哥哥的温暖，不愿让这份温暖，像浮游一样短促。

“哥......”

顾眠还想再劝，却被苏衍打断。

“现在我终于明白，爷爷为什么讨厌爸爸了。”

“啊？为什么啊？”

顾眠一脸懵逼，抬头看见苏衍神色复杂。

“因为我们的父亲，就是国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