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秘书,又乱说。” 顾眠无奈苦笑,屠苏又发来消息,提醒她下午来学校补考。 之后屠苏要去拍摄,顾眠便没再多聊,她余光看到了桌上那本旧旧的手札。 那是昨天,她在暖房里找到的,母亲亲手记录的医学笔记, 上面宛若日记一般,记录了母亲年轻时遇到的问题和苦恼,也记载了很多药方和实验论述。 顾眠拿起手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