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退,现在能醒过来的可能性已经不大了。高烧这几天,五脏六腑也都毁坏的差不多了。 看着母亲在自己面前一点点的消亡,傅少钦的心不能用疼痛来形容。他有无尽的后悔,后悔不该让祖父祖母带着傅家的亲戚来承认母亲的存在。 这样,母亲至少不会因为心事已了,而变得了无牵挂,而变得身体状况骤然下滑。 傅少钦已经三个晚上没有休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