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酒杯,随后朝着太岁的心脏位置射来。 然而,只见太岁微微一侧身,这枚子弹便顺着他的身体给偏了过去。 “这怎么可能?” 此时,在这庄园外大概三百米处,一名狙击手一动不动的趴在一个花坛之中。 他早已经将目标锁定了太岁,三百米的射程,无死角的射击,按照道理来说根本就不可能失手。 而且他明明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