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整座城市。 落地窗外茫茫夜景,玻璃窗倒映出沙发上的两个人,身形交叠,一男一女。 客厅就像密闭的空间,隔绝外界一切喧闹,赵禾极力控制自己的心跳,搁在膝盖的双手握成拳头,情绪压根藏都藏不住。 他低头,没有抽离,慢条斯理问:“前年校庆,你上台表演了?” 赵禾点了下头。 “弹钢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