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这个问题姑且不讨论。”顾言深沉沉开口，但他的眼神并没从姜宁的身上挪开，“下一个问题，你和陆霆骁什么关系？”

好似那种压抑了许久的情绪，在瞬间就要爆发出来。

是疯狂的想质问姜宁和陆霆骁的关系，还有陆霆骁的那个儿子陆宴和姜宁的关系。

顾言深没办法触及到陆家的任何事情，所以自然也不可能给陆宴和姜宁做亲子鉴定，只能这么质问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