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淮宁浑身疲惫,见到她,疲惫就消除了,搂住她的腰,脸埋在她颈窝里,闭着眼感受她颈部跳动的脉搏,鼻息是熟悉的馨香。 陆竽的脖颈被他的呼吸撩得热热的、痒痒的,但她没有挪动,同样也在静静地感受他胸膛的体温、他的气息。 手贴在他背部,她小小地出声:「你怎么穿这么单薄?」 大概他来得太匆忙,没看关州的天气,从昨天开始倒春寒,气温骤降,暖气已经停了,陆竽把收起来的冬装翻了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