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”的广告工作室,距离住的地方不算近,坐地铁要四五十分钟,中间要换乘,这是让她颇为纠结的一点。 她也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了。 北城的地铁赶上早高峰,人挤人,整节车厢几乎没有空余的地方。陆竽手拉着吊环,一路罚站,快到目的地才多出几个空位,但也没有坐下来的必要了。 她按照地址找到地方,是在工业园区的一栋楼层不高的写字楼里。 陆竽在保安处登记后进入,致意广告只占了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