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不言不语,愧疚深重,手指隔空点了点他的下颌:“你这儿疼不疼啊?”她在极度紧张害怕之下,下手没轻没重。 江淮宁偏了偏头,神色自若:“不疼。” 于是,陆竽上一秒的愧疚感消失无踪,转为对他的怨怪:“谁让你跟在我身后半天不出声的,吓死人了,不打你打谁?” 江淮宁气笑,两手叉腰俯下脖颈平视她:“这位同学,合着我跟在后面保护你,还是我的错咯。” 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