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破军躺在床上,杨柏正在慢慢摸索。 “我怎么感觉,你不是在给我看病?” 戚破军眼睛瞎,但感知力很敏锐。杨柏摸着全身,一会儿摸肉,一会儿摸骨,这到底是干什么? “你练什么邪功?” 杨柏放下手来,还用纸巾擦拭一下双手。随着擦拭,杨柏的手掌上,也有寒霜被擦掉。 “你就别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