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世南并未斥责金莺的冒犯,依旧眼神忧郁,他见过太多人奇怪的眼光,全没放在心上,这世间能懂他的人太少。 池真真有些不好意思,再次道出自己的来意:“严先生,烦请你费心指点我制墨之艺。” “为什么?”他十分不解,女子制墨者并非没有,可能成大家的极少,池真真既然有正德寺的关系,想必有些来历,何需在此道花费心思? 她斟酌着道:“我在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