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得清醒,原来不是梦,他已经离开宫廷,唐桓是来看他的。 “叔父,我……” 他挣扎着起身,唐桓没有按住他,看着他艰难地在杜西河帮助下坐起,如此便已额发尽湿,出了一头汗。 “现在外面的人只知你殿前失仪,才受了责罚,陛下对你所为虽然恼怒,却还留了余地。”唐桓缓缓说道:“只是陛下若再发旨呢,你能拦一次,还能拦第二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