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一张软椅上跟个游魂似的,段氏见了一惊,忙问道:“真儿这是……没歇息好吗?” 她这个年纪出门前还擦了些香粉,侄女正当青春年少,为何面色这般难看,莫非是与檀宁的事起了变故? 池真真懒懒问道:“婶婶来此所为何事?” 段氏方想起自己的事,泪意上涌哭道:“书院差人来说是志儿将人的头打破,要咱家去见夫子,我是造了什么孽,才生了这么个不省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