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安的是,他还在壮年,他的儿子,已然有如此威严和权势,这已然,能凭着几句话震慑朝臣,这于一个身为皇帝的父亲而言,可并非好事。 想到这儿,谢崇眸光暗了暗,矜贵又威严地开口:“此事众爱卿既然已没有意义,日后,就莫要再论,至于押送粮草一事,众爱卿若觉得,自己武功高于庆兰,大可以去挑战她。” “届时,谁若赢了庆兰那丫头,那这押送粮草去往西北的职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