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蹊跷?” 见谢崇如是问,谢骞想了想,道:“儿臣与三弟虽几年未见,却犹记得他幼时是个天性单纯可爱之人,绝不是这般阴狠手辣,杀弟弑父之辈。” 谢崇垂了手,站直身子道:“那你觉得,此事是何缘由?” 谢骞闻言没立刻答话,而是站直身子看向谢畅。 见他盯着谢畅看,谢崇也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,但瞧见谢畅不知捏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