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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眼下，五皇子虽说死不了，却也活不成。”

杜茹玥大惊，“那岂不是成了活死人！”

“差不多是这样。”云芷叹了口气，环顾四下后，压低声音道：“我记得姑姑的师傅是毒师宴江南，不知……你可曾从姑姑那里听说过这种毒？”

杜茹玥闻言自责地眼眶通红。

“我、我……不记得了，许是娘亲说过，可……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