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了,这些都不重要。” “那……那究竟什么重要?”莲儿抬起头,露出挂着泪珠,红的好似抹了胭脂一般的双眼。 谢庆兰心情忽地烦躁起来,甚至,比面对云芷时更甚,但,还是耐着性子道:“皇权最重要。” “可……”莲儿声音颤了颤,“她是皇上的义女,是皇上亲封的护安公主,可我……”她自卑的低下头,轻轻啜泣道:“我什么都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