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还是说,儿子在您心里,一直都这么不堪入目?” 听着皇帝满是怒气和不满的话语,再对上他那威亚过甚,毫无亲情可言的锐利眼眸,太后笑了。 “谢崇,究竟是我非要这么想你,还是你做贼心虚?”太后苦涩地笑了下,一双眼紧盯着谢崇的眼睛。 “你说我把你想的不堪入目?那事实呢?你可敢对天发誓,说你这些年来,一直问心无愧,没有半分对不起那些护你、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