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的疼。 而嬷嬷早就识趣的朝皇帝行了一礼,退了出去。 皇帝扫了一眼嬷嬷手中拿着的棉帕子,眸光晦暗。 “怎么?现在就想让哀家死了吗?” 谢崇闻言看向太后,便见她脸色苍白,嘴角扯着一抹自嘲的苦笑。 “也是,哀家也的确是该死了,毕竟,只要哀家死了,就没人知道你这皇帝,幼时受过多少磨难,吃过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