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总算想明白那位大人为何放我入城。” 红螺说到此处叹了口气,道:“我同那掌柜相熟,他对我们夫妇二人也多有照顾,知晓他全家都感染了瘟疫,自不好不管,是以,便进去帮忙查看了一番,那掌柜怕我呆久了感染,给我拿了药材,又给了些年货后,便催促我离开。” “我回来后,倒是没有感染,可我始终不放心那位掌柜,便在家翻看婶娘当年给我的医书和行医笔记,找到了相似的症状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