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,是毒药还是什么?你可有解法?” 云芷眉头拧起,用力将被谢庆兰攥疼了的手腕抽出,“郡主这么凶干什么,毒又不是我下的。” 讲真的,有那么一瞬间,谢庆兰想杀人,奈何,他们一行人里就云芷懂这些,而且,她要用到云芷的地方还有许多,是以,只能将不满和火气压下。 “抱歉。”她冷着脸开了口,一副忍辱负重的模样,瞧着别提有多坚韧可怜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