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起来，他才逐渐理解了这篇文章的内核。

老信客因为这一个毁坏规则的举动，导致信任的消失，大家将历年来发生的问题都汇集了出来，他曾经付出的所有辛苦瞬间化为乌有。甚至由于此刻的一件事，牵扯出一些并不属于他的风言风语。

加上三人成虎，便广为流传，互相讨论，甚至不顾过去辛苦工作的老信客，向他直接发问。

他们可能也没有很深的恶意，只是作为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