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一灯大师说的郑重,我心里也有些忐忑,盘踞在我任脉内的那股子真气虽然有所增长,但还在我控制范围之内,平日里我都习惯用内力去压制,顺便还能练习一下我的内力,说起来我还觉得自己因祸得福了呢。当即笑道:“一灯大师过虑了,这道真气是我岳父在为在下疗伤之时,与在下内力相吸,不慎留下来的。况且区区一道真气,还没让在下放在心上。”这话我一半是为了解释一下,另一半也是为自己打气,毕竟以一灯大师的见识,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