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可以说是她人生最快乐的一段时光,不说无忧无虑吧,但她最起码不需要为自己的生计和修炼,去做那些她并不喜欢做的事情。 一回想起,那些日子,她就觉得自己简直如同下水道里的老鼠,肮脏,可怜,且充满了罪恶。 但就如张景渊所说的那样,作为一名修士,修行永远是最重要的,难道她真的甘心,一辈子就做个德济堂的小掌柜? 不!这怎么可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