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,一力发出,新力未生,饶是陈东也难以再劈出第二剑。 千钧一发之际。 陈东猛地收腹躬身,同时右手顺势倒拖无锋重剑。 嗤啦! 气劲包裹着的利爪抓裂了陈东肚皮上的衣服,血迹快速晕染出来。 几乎同时,陈东口中发出一声闷哼,肚皮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火辣辣的巨痛! “哼,野种,这次你还不死?” 陈老太太的尖声厉啸,回响在陈东耳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