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在咱匈奴,不,是在咱大雪原,古往今来,就没一个奴隶,能过成阿蛮那样子,奴隶成了主子,她妖娘说是为了护着阿蛮,实际上不也是牵挂着那个男人吗?” “什么都给那个男人了,那个男人不还是提起裤子就走了? 这女人啊,一用心,真的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了,祸国殃民的事都毫不犹豫,那个男人到底是给她下了啥迷药呢?” 周亥剑静静地听着。 对他而言,阿蛮的情报已经得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