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恢复了些许焦距,她努力的深呼吸着。 胸膛高低起伏。 接连好几次后,终于渐渐平息了一分。 老眼含泪,凄声哀嚎道:“霍主宰我陈家继承者就只值二十杖责,什么时候我陈家的人命卑贱到这等地步了?” 泪如雨下。 这一刻陈老太太哭的就跟个孩子似的,咬牙切齿道:“你如此庇护,如此戏谑我陈家,是在逼我这把老身子骨行将就木之际,带陈家人和你一起下地狱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