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样吗?”赫司尧问,声音低沉沙哑,像极了一个无助的小孩。 “当然了,不然这封信怎么会存在,又怎么会放在你们两个人的信物里,零想到了你会伤心难过内疚,只是他应该怎么也没想到,他牺牲后,你连这支笔也不愿意打开看一下……” “我是不敢……”低沉的嗓音还带着一丝颤抖,赫司尧垂下了眸,“我一直以为零会怪我,所以我不敢……” 看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