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不哭了。 眼泪,对她来说,是毫无意义的存在。 “小柔,我想到了一个办法,可以慢慢折磨他,你听听看怎么样?”林柔柔吃饭的时候,叶兰贞对林柔柔说道。 “说。”林柔柔停止吃饭的动作,认真地看着叶兰贞。 叶兰贞压着声音道:“我认识一个卖罂粟的老板,到时候……” 叶兰贞把嘴凑到林柔柔耳朵边,小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