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了一身衣裳,去西厢房花厅,让人把绣球一家子带进来。 她的记忆中,只记得绣球,是当初院子里的粗使丫头,瘦瘦小小的。 这才几个月没见,大约是在庄子上吃饱穿暖了,绣球各自窜高了一截,脸上也有了一点肉。 绣球的前头,是一对中年夫妇,看着就是老实本分的那种人,进来后,跪下磕头行礼后,就不知道说什么话了。 绣球的旁边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