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什么。” 程竟:“……” “原来你早知道。”薛菱眨着无辜的眼睛,笑起来脸颊边有个小小梨涡,故意压低声音,像是诱导他,说:“不过你刚说错了,我脚受伤那天,你没有感觉到吗?” 程竟肃然收回视线,情难自禁想起那次背她,愈发感觉天气闷热,他梗着脖子没再说话。 这本是不该的,他们不该跨越这条边界线。 程河则在边上自己玩,他这会沉浸在自己世界里,无暇顾及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