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辛苦?” 陆婉君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,一时间目瞪口呆,被这个老太婆的一番歪理雷得是外焦里嫩。 老夫人还在自我感觉良好地继续大言不惭:“哼,说白了,你根本离不开我儿子,千方百计地想要跟我儿子重修旧好,可是你又不敢跪下来哀求,只能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威胁我儿子。” “唉……”说着她叹了口气,像是委曲求全一般继续道,“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