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泄的缺口,止不住的往外冒。 不是,不管她了么? 又为什么往她包里塞卡,是怕她出国会饿死吗? 不是两清么? 给了她钱,还怎么两清。 无声的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,邱声晚不断用手背去蹭眼角。 却越蹭越多,怎么也止不住。 索性将脸埋在膝盖,放肆的哭一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