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渗血,染红了洁白的地板。 邱声晚隔着几米的距离,看见那抹佝偻的身影跪在地上,无助的磕头。 泪水漫了她的眼。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 不少人都在张望,却没人敢上前去制止。 不知道磕了多少下,邱舒城磕不动了,整个人趴在地上,像垂死挣扎的蝼蚁。 即使如此,他还在用颤巍巍的声音